“季勇,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哈!”
白季勇耸耸肩。
“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还看不上她呢。家里都破产了……要不是叔叔非得让我娶她,她又见了我一次就要死要活非得嫁给我,我才不乐意搭理她。”
白季勇说着说着,把自己也骗了过去。
自大的男人,总喜欢自己圆自己的话。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服务生推开了。
他的手里还捧着那瓶白季勇让他送下去的白葡萄酒。
“几位先生。”服务生端着酒走上前说:“楼下那位小姐让我送回来。”
包厢里一静,所有人都看向白季勇。
白季勇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好在一秒服务生说:“那位小姐说她不喝不认识的人的酒。”
立刻有人缓解尴尬气氛:“难怪送回来了,季勇,你没告诉人家你是谁,人家怎么敢喝这个酒?”
白季勇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笑容。
他对服务生说:“跟她说,是她的未婚夫送的。叫她放心喝。”
说完,也给了服务生一点小费。
但比夏灼灼给的多的多。
服务生反而不敢收了。
夏灼灼也是想到这点,所以只给了一百块。
服务生诚惶诚恐地推辞掉小费,又拿着酒瓶下去了。
他把原话复述给夏灼灼。
“未婚夫?”夏灼灼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