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不远处,季书白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幕。
“她,她和小叔待了一夜?”
鹤一推了他一把,“你瞎了还是聋了,青鹿受了重伤,不送到别院来谁能治她?”
季书白似没听见一般,失望摇头,“女子名节珍重,她为了个下人,就能和男子共处一室一晚上时间。”
“桃儿说的没错,她就是水性杨花之人。”
鹤一翻了个白眼,同样都是姓季,怎么差距这么大。
这人连话都听不懂吗?
“滚滚滚!”
“快点滚回你的荣国公府,以后别出来丢人现眼。”
一直回到家,姚文景都冷着脸没说话。
萧尽染看出他生气来了,柔声道:“小舅舅,怎么说他也救了我。”
姚文景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把罪责都归咎在季临渊身上。
“他和荣国公斗了多年,好不容易找到户部的口子,还被轻拿轻放了。”
“要不是你外祖父想出了办法,遏制了魏贵妃,他能在荣国公那儿讨到便宜?”
“他救你是应当应分的!”
萧尽染吐了吐舌头,“我先回房换件衣服,晚点去看小蝶,她怕是吓坏了吧。”
姚文景摆了摆手,赶她回房。
自己去了姚子骥的书房,“父亲,阿染接回来了,她没事。”
姚子骥揉了揉眉心,“没事就好。”
姚文景眼神不忿,“依我看,季临渊那狗贼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