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绞了头发做姑子,也断然不是这等不知廉耻之人!”
她声音不小,来往过路人虽然不多,可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都纷纷驻足。
萧尽染本就生得好看,再矫揉造作些,任谁看都要怜惜。
这头荣国公夫人碰了一鼻子灰,被人指指点点地回了府。
另一头,姚子骥拉着邓之寒跪在了宫门口。
两个人一个老一个残,都是风霜满面委屈不已。
“求圣上做主啊!荣国公府欺人太甚啊!”
“我家阿染婚事艰难,他们季家还要辱没我没了爹娘的外孙啊!”
“我家阿霜一个女孩儿为国征战,人还没回来呢!他们就欺负上门了啊!”
皇上坐在尚书房里,被哭号的一个头两个大。
季临渊步履匆匆走了进来,行了礼,“圣上。”
皇上拄着额头,“你听听,你听听外头!”
季临渊拱手道:“臣不敢听。”
皇上带着怒意,将手边奏折扔到他脸上。
“郑士耽带了一帮清流弹劾魏世忠,巴不得将魏家踩死。”
“季临渊,你就这么替朕办事的!”
季临渊面沉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绪,“臣惶恐。”
皇上缓了口气,“户部失银案有什么进展?”
季临渊这才回话说正事,“已经查到银子在泗水丢的,臣请旨离京去泗水查探。”
皇上沉吟许久。
“京中还需要你办事,你先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