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辰头痛欲裂,冷汗淋漓,浑身都散发着逼人的戾气,拒人以千里之外。
吴阳文赶回来,不客气对吕诗桃下逐客令,
“诗桃小姐,请你马上离开,霍总还有事要处理,你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吕诗桃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连吴阳文都对她这副冷漠的态度了?
吴阳文,你不过是霍廷辰的一只狗,你也配对我吠?
就在吕诗桃在心里骂吴阳文的时候,吴阳文仿佛有读心术,一语戳穿她,
“吕诗桃,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事,如果我们深究,你恐怕很快就能和秦兰在监狱里母女相会。”
“看在你是公司艺人的份上,我们才给你留下最后一点情面。”
“你和公司签约三十年,要么老老实实履行完合约,要么给违约金,就这样。”
吕诗桃的脸上血色褪尽。
吴阳文的意思是,公司要真正雪藏她,整整三十年?
因为她当初谈好的资源很足,所以违约金也特别高,整整三个亿!
秦兰被抓,她到哪里搞三个亿当违约金?
她交不了违约金,就要被埋没三十年。
三十年后,她就只是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机会?
“吴阳文,廷辰哥哥都还没有说什么,你凭什么雪藏我三十年?”
“吕诗桃,你自己的口碑自己不知道?如果还在这里耍赖,我只能叫保安。”
吕诗桃抬脸想向霍廷辰求助,却发现他的神情非常怪异,似乎有两种力量在做斗争。
时而委屈,时而愤怒,时而悲伤,时而冷厉酷寒,杀气肆意。
他看起来,仿佛正在遭受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