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和夏城。
看过夏城之后她才出了房间朝着自己的屋里走,不经意地转眸,黎建邦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既然没有证实他加害的行为,夏蝶自然不能造次。
“这么晚了,叔叔还不睡吗?”她主动打招呼。
“想跟你聊聊。”黎建邦说着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平和道:“下来坐。”
夏蝶有心听听他说些什么,便下了楼,在他对面坐下,“叔叔想跟我聊什么?”
黎建邦开门见山,“刚才的事情,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直接的让夏蝶有些没有防备,“您说说看。”
“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的到来影响到了我在黎家的地位,所以才会千方百计地想要除掉你父亲?”
夏蝶承认,她刚才的确这么想过。
她很客气地反问,“那到底是不是呢?”
“你觉得呢?”黎建邦又将问号丢回给她,“以你父亲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他能影响到我吗?”
这话问得太过残酷,让夏蝶有些猝不及防,“确实不能,可是……”
黎建邦打断她,“你是想说只要护理得当,也不排除有醒过来的可能,对吗?”
“我相信医生的话!”夏蝶倔强地应着他的目光。
“我也相信,但那并不代表我就一定会加害他。”黎建邦淡望着她,平和的眼神在夏蝶看来坦诚无比,“他是我一奶同胞的大哥,血浓于水的手足。”
夏蝶几乎要相信他的话,可是:
“可你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生活过,而且很多时候,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亲情往往处于弱势。”
“你的意思是,如果给予你一定的利益,你会毫不犹豫地舍弃掉与你父亲的亲情?”黎建邦反问。
夏蝶被他激怒,“我不会!”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