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给它命名,我觉的应该叫做——
琉璃挂金摇钱宝树。
太精美了!
任何语言文字,都不足以形容。
唯有亲见,方能体会。
尤其是,当我抬手摸到宝树的一刹那,我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那种感觉,即便是当初在郝建民书房里,我上手铜尊的时候也不曾体会过。
很难解释。
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这样讲:就是你触碰的,并不仅仅是一件器物,更是尘封了无数岁月的历史沧桑……
后来我发现,这种感觉只能是在墓里,在一件大珍,重见天日后的那几分钟里,再往后,似乎时间一长,接触到这人世间的烟火气息后,它们便会隐去它们原有的荣光。
“开眼了、开眼了……”
冯抄手边看边喃喃的重复着。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刚刚泡冷水的缘故,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并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摸出他那个保温杯来,拧开盖子灌了一口,而后看上去似乎才好了一些。
长海叔也问:“冯爷,没事儿吧?”
“啊,没……”
他摸着宝树叹道:“好东西啊,干咱这行的,一辈子,能见上一回,就不算白混喽……”
“哦对,长海兄弟,平川,来,喝一口儿,喝口儿暖暖身子,刚那水太凉了。”
长海叔接过来闷了一口,完后便递给了我。
说实话我是想喝来着,毕竟我也挺冷的,但我不想领他的人情,就嘴硬说自己不冷,先不喝了。
“唉?伶姐呢?”
话音未落,我侧头一看,不觉间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