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大半年，不累？”福生负起双手。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副宗主会对一个弟子那么感兴趣。你倒是挺能瞒的，到现在我也没看出来你有何过人之处。”那人眼睛一直在打量福生。
“所以没了耐心，想试试？”福生看出对方是灵尉巅峰的实力，不过对方应该不会在这里动手。
“跟我出趟城？”那人轻声问道。
“明天吧。”福生说道。
“你觉得晚这一天能改变什么，从灵尉中期跳到灵尉后期？”那人笑了。
“防止你们下黑手，”福生皱起眉头，“之前杀自己人的时候，眼睛都没眨吧？”
“你太小看我们了，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女孩出手。”那人瞬间明白是防着他将自己引出城后，会对他身边的小女孩下黑手。
“明晚子初，北城门外二里见。”福生说完便转身回了。
来到京城第三日，福生趁着她们听戏的时候把孙克叫到了一旁，说起昨晚与消灾会人碰面的事。
“这次试探非去不可，一旦有了结果，要么他们会立即针对你，要么从此对你减少关注，有把握吗？”孙克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
“应该会受些伤，不过死不了。”福生说道。
“想好理由了？”孙克问道。
“这不是来找你了么。”福生有些无奈。
“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肯定瞒不过去。丹纯和苏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可能会引起朝廷和消灾会的动荡。”孙克看向福生。
福生无语地叹了口气，重复说道：“这不是来找你了么。”
孙克身体靠在椅背上，思考了片刻，说道：“第一个，你把实情告诉她们，然后受次重伤，但我估计劝说她们接受有点难。第二个，我近来接触武校的时候，发现他们有一门细作课，可以乔装。灵尉中期的人虽然难找，但肯定能找到，到时找人替你去即可。第三个，你偷偷去，但只能受内伤，到时随便编个理由就行，但这种方法十分凶险。第四个，有些不太好搞，将那人斩杀，消灾会那边由苏可出面，理由到时好说，但消灾会对你的疑心不会消失，到时难免重蹈覆辙。第五个...”
“大哥，你就说一条最靠谱的就行。”福生听得有些头大。
孙克看着台上的戏，片刻后，说道：“我建议你选第三个，不过...”
“不过什么？”福生问道。
“丹纯那边好说，苏可这边应该瞒不过去，你最好做好打算。”孙克看了眼前面苏可的背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