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林心里一直惦记着陈秋瑾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蒋淑芸的异常。听到她答应，便摆了摆手说：“那你先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好。”蒋淑芸点点头，没坚持留下来。
只是在踏出办公室门的那一瞬间，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随后，快步离开。
……
吃过午饭后，周妄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就离开了医院。
沈清栀没有询问他去干什么，还回不回来，一个人安静的待在病房里织上午没织完的手套。
刚把手套织好，沈清栀仔细的将它收好，准备拿团毛线，给李松柏再织条新围巾，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她以为是周妄回来了。一抬头，却看见了江渡。
沈清栀怔了下，眼睛一亮，“江渡，你怎么来了？”
她还以为江渡生气了……
江渡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愣了愣。随后移开视线，神情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后颈，隐在黑发下的耳朵，隐隐泛起红痕。
“正好出来买点东西，顺便过来看看你。”江渡轻咳了一声，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嗯。已经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了。”沈清栀翻出毛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进来坐？”
江渡站在门边，闻言朝里面扫了一眼，只有沈清栀一个人在。
“他……”
“他出去了。”沈清栀替他说完。
江渡点点头，没再多问下去。
“今天天气好，你这几天一直闷在病房里，要不要下去走走，晒晒太阳？”
沈清栀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确艳阳高照。
前两天天气不好，周妄怕她吹风病再严重了，就没怎么让她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