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怪人来到了丹炉边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酒爵倾斜。
一股血红色的液体便从酒爵中倾泻而下。
是血吗?
不对。
没有血腥味。
那怪人倒完,然后又抖了抖酒爵,可能是杯壁上还有些粘着,它仰起头、举起酒爵,把酒爵使劲朝着嘴里倾倒。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喝到了,怪人满意的咂吧了一下嘴,又朝着那棵树走去。
整个过程没再看顾长安一眼。
顾长安有些摸不着头脑。
怪人要喝,不直接喝酒爵里的就行了,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莫非那水有什么妙用!”
看到自己泡在血红色的液体时,顾长安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这么多水,该不会都是那怪人一杯一杯端过来的吧。
要煮自己,可四周都是水啊。
为何要舍近求远?
他愈发肯定那水的不一般。
这怪人为煮了自己,也是够拼的。
不行,得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
他感觉身体愈发虚弱了。
再这样下去,用不着那怪人烧火煮。
自己都快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