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认为师娘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
师娘这么做,要么是害怕蒻景教,要么是还有更深的打算。
但师娘直接都把人家庙拆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怕蒻景教的人。
但其中的缘由,只怕是要等日后,找到师父后,才会知道了。
随即,顾长安扬起鞭子。
“驾!”
“哒哒哒!”
“你等等我!你这小子。”
长安城外古道上,扬起一抹烟尘。
路过城外的田地。
此间时节。
油菜花开得正好。
当年他为月儿唱《棠梨煎雪》的杏花树下,此时亦同样有人在抱着吉他给心爱的姑娘弹唱。
吉他已经在大楚流传开来。
一批才子佳人,乐工大家,都涌入,积极探索新的曲调。
到现在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娱乐生活中常见的乐器了。
顾长安并没有驻足,瞥见一眼后,便又匆匆向前。
但他脸上洋溢着笑意。
总算又为这个世界的人们,又留下了一件快乐的事情。
等他寻到“中土之钥”,找回月儿,治好自己的病,解决了蒻景教的风波。
定也要安定下来,研究出更多有趣的东西,给萍儿和月儿带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