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内心对卢梦琳多了一抹怀疑,我开始用重金聘请老赵小心的去调查他来到我们身边之前的故事和背景。老赵一开始并不愿意,因为卢梦琳现在风头正盛,谁也不愿意触及他的霉头。
但是没过几天,老赵就苦着脸回来找我了。
他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让我去帮他的一个大客户清理一下家里的邪祟,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向他提出了让他帮我好好调查卢梦林的要求。
两方权衡之下,老赵有些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于是也是为了避免无心和卢梦琳的矛盾激化,我带着无心来到了老赵口中这个所谓大客户的地方。
这个大客户与我们之前所见到的那些商人都不相同,比起商人满身的金钱气息这个大客户看起来更凶神恶煞一些。他谈吐之间充满着傲慢和随意,但是与我们交谈的时候又频频看上楼上,仿佛在害怕什么。
“你就放心吧,这位大师可是解决过不少疑难杂症的。前段时间你知道的那个周总和那个胖乎乎的那个商人都是他帮忙解决的。”老赵满脸堆笑的对着那个大客户说道。
那个大客户有些狐疑地瞧了我一眼,然后自我介绍说他姓李。
据他所说,自从他搬进这个房子之后就家宅不宁,经常半夜被女人的哭声和孩子的笑声闹得睡不着觉,不厌其扰之下,他才不得不托老赵找人过来清理一下房子。
“我可以帮您清理下房子,不过你要先让我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在您的房子里作祟。”我看了一眼傲慢的李总,心里根据以往的经验猜到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我和无心住在一间房间里,为了安抚无心最近萎靡不振的精神,在睡前,我在无心的床头点了一盏灯。
她胸口的蚕丝灯芯已经燃烧的够久了,我需要寻找更合适或者是新的蚕丝灯芯来为他更换。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逐渐陷入了睡眠。
午夜时分,我挂在床头的铃铛叮铃作响。对此已经形成反射的我迅速的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据李总所说,这个声音总是徘徊在他们的楼梯那一段地方,我特意让李总把我们两个的房间也安排在靠近楼梯的地方,就是为了能够观察到到底是什么情况。
透过从门外塞出去的镜片纸我可以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满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带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娃娃在楼梯上玩耍。那个小孩儿双眼凹陷,身上也沾有不少的血迹。因为诡异的是,那个小娃娃的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外翻折着。
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们两个生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与殴打。
女人带着那个孩子在那里玩耍,那个小孩儿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一直在那里咯咯的笑。女人更加癫狂,时哭时笑的模样恐怕会吓坏不少半夜看到的人。
我观察了他们很久发现他们的活动范围只在那一块儿,如果是真正已经有了自己意识的厉鬼,绝对不可能甘心被困在那一块儿的。所以我怀疑这两个厉鬼可能形成的时间并不长。
他们这样就与李总所说,他搬来这里住几年的情况不相符。到底是谁在说谎?
第二天一大早,李总就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下去。
“我还以为你是多厉害的大师,昨晚恐怕是吓得不敢出来了吧。”他一见到我和无心露面就言语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