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上了战场,在战场上受了伤,退伍回来,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事情做。
那个女人让纪淮收留了田叔。
就在家里赶个车,做个车夫之用。
纪淮念旧,将人一直用到如今。
地上的田叔气得心口直起伏。
可是他现在也只能够憋着。
的确如纪长安所说,他得留在纪家,他的卖身契在纪淮的手里。
昨天晚上他翻了园子的墙,被纪长安的丫头抓了个现行。
这件事情如果捅到纪淮的那里,无论纪淮对纪夫人多么情深义重。
也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闺誉受损。
所以田叔只能够忍耐。
任由纪长安羞辱他,他气得浑身发慌。
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等纪长安挪开了踩着他手指的脚,走远之后。
田叔“哇”一声,气吐出了一口血。
当年在战场上,他是何等的恣意。
若不是为了主子,他如今只怕也做到了将军这个地位。
而不是在这里,给纪家这对商户父女赶车。
怄人,非常的怄人。
地上的田叔没有注意到,就在长安转身离去时。
她的衣襟中,黑玉赫探出了蛇头,轻轻地吐着鲜红色的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