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谁给她糖吃,她都不敢吃了。
甜甜的糖,在她的心目中,如今已经完全变了一种意义。
它与某种羞耻的事情挂上了钩。
代表着的不再是渴望的爱。
是变态的折磨。
但是纪长安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惊慌失措的小姑娘,马上被一条坏心眼的蛇抓住,给拖回了没有点灯的内室。
所有的挣扎都是白搭。
所有的哀求都成了让坏心蛇兴奋的因素。
纪长安忙着抵抗缠住她的蛇,把立春和雨水的事儿忘到了脑后。
此时的前院里头,一样闹得轰轰烈烈。
等立春赶过去,两个门童正被雨水压在地上,一顿狂抽。
看到立春过来,两个小门童立即大声的哭喊着,
“俺们错了,俺们错了,阿娘救命啊,啊啊啊啊。”
蛇族讲究实力为尊。
那它们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只能被迫称呼雨水为阿爹。
有了阿爹,自然就会有阿娘。
被迫喊雨水阿爹后,那叫立春阿娘,也就顺理成章了。
雨水还没搞明白,它今日闲闲溜达过前门,为何莫名其妙就被这两条小东西攻击?
但它们打它,它自然要回击。
它又不是一条吃素的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