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却因为来凤酒楼的经营不善,当家的一心扑在了挽回来凤酒楼的损失上。
洪娘子没有办法,左思右想,只能找上纪长安。
纪长安理都没理她。
她端起青衣奉上来的翠玉茶盏,掀起茶盖,轻轻的喝了一口里头用灵露泡的茶。
这茶叶,据说长在深山中的悬崖峭壁上,世间无人可得。
但纪长安天天喝。
洪娘子暗中翻了个白眼。
娇生惯养的死丫头,纪夫人一过世后,这个死丫头的吃穿用度居然提到了这样的规格。
单纪长安用的一个茶盏,都能买下一座来凤酒楼了。
娘的,今后还不是便宜了哪个男人。
又听大门处守着的小门童来报,
“大小姐,钱娘子来了。”
“进。”
纪长安抬起眼眸,看向小门童,不由问了一句,
“你这脸怎么了?”
被打成这样,好惨的样子。
小门童立即委屈道:“是奴才的阿爹打的。”
又强调,“雨水就是奴才的阿爹。”
它也暗戳戳的告状,哼!当谁不懂尔虞我诈似的!
纪长安无语的看着小门童。
它带着闪闪发光的双眼,一脸做坏事得逞的表情,倒退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