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不然我还问你干嘛？”月白一脸理所当然地问道。
“你......你就是个小怪物。要踏入纳灵境，首先要达到淬体五重天。”
“为什么必须是淬体五重天？”月白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一发现自己不清楚的地方就立刻问了出来。
秦山一脸头疼，这小鬼哪个山头冒出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他依旧耐心解释道：“淬体境，说白了就是提高身体对灵力的亲和度，并在这个过程中强化体质。人刚出生时对灵力是几乎没有亲和度的。每突破一重天，就意味着你与灵力之间的亲和度上升了一成，也就是说淬体五重天的身体与灵力的亲和度是五成。如果身体连五成的灵力亲和度都没有，那根本无法吸纳和掌控灵力，甚至灵力和身体会产生排斥，最后爆体而亡！”
“而突破淬体五重天以后，听说有的人会在突破时进入一种叫做空灵之境的特殊状态。那时候人的身体会昏睡过去，而人的意识会出现在一个虚无的空间里。我也只是听别人这么说，听着有点玄乎，反正我是没经历过。听说进入空灵之境后，人的脑袋里就会出现一个叫做魂海的空间。而根据人的不同，魂海里会绘制出一个名为灵符的东西。灵力好像就存储在里面。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大部分人是不会自行进入那种状态的，所以需要去找空灵师来引导。不过引导一次就要二十两银子，还不一定能成功，为了这个我还特地存了六十两。要是我也能成为空灵师就好了，一次引导就二十两，失败还可以不负责任，比猎人舒服多了。”
月白听得很认真，没有漏下一个字，心里对此也有了大致的概念。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秦山大哥，其实我对自己究竟是淬体几重天也不清楚，不知道有什么探查的方法吗？”
“很简单啊，战台知道吧？战台旁有块石碑，上面有九个孔洞。你把手放上去，就会有孔洞亮起来。亮几个，你就是淬体几重天。而且啊还是公用的，不用钱！”
不用钱！
月白听到这句话眼睛也亮了起来。陈澄心中不禁暗道：“真是两个小财奴。”
天黑后，大部分城内的居民都回了家关紧了门。街道很安静，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几个更夫还提着油灯在路上走着。
战台所在的中央广场地形十分开阔，月光洒落，就好像地上出现了一个个银白色的小池塘。树叶被晚风吹动，地上的影子就好似池塘里的小鱼活蹦乱跳。
秦山接了一个任务，准备明早做就先回去休息了。月白独自一人来到了广场上。石碑约莫两人高，表面很粗糙，看起来只是随意地打磨过。不过在碑面上有九个人头大的孔洞，每个孔洞之间有两寸深的浅沟相连。而在石碑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手印，显然是要把手放在上面。
虽然三皇子曾说他至少是淬体七重天。但没有自己亲自验证，月白心中总感觉有些痒痒。
就让我看看，我到底是几重天。七重？八重？又或者是九重！
。。。。。。（未完待续）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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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