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御虚上人时，眸中忍不住闪过一抹兴奋，“好久不见！”
这句话中，包含了太多情绪。
对于御虚上人本人而言，的确是太久不见了。
从他被取代开始，至少过去了一万多年！
这是一个漫长的日子！
如果不是他本身实力雄浑，这一万多年里，境界因为长年累月不修炼，早就掉到另一个维度去了，可他偏偏还能维系着化神境的境界，没有掉落。
当获得自由之后，恢复起来也很快。
仅仅一年时间，直接重新登临了巅峰。
“确实太久了。”
御虚上人苦笑，双方将手握在了一起。
“你此次归来，完全可以成为对太乙门的反戈一击，但......太乙门毕竟是由你创造的，出自于你之手，若是覆灭，你会心疼吗？”
方晨山眉头一挑，询问道。
“若是放在一万多年前，那个时候的太乙门若是覆灭，我一定会心疼，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于我手，无论天骄、制度、规矩、功法......我对太乙门付出了太多心血！”
御虚上人对此，倒是没有虚伪，“可如今的太乙门，还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太乙门吗？除去名字一样之外，太多人都被换掉了，当年肯继续坚持我所定下来规矩的人，又有几个，寥寥无几罢了！”
方晨山犹豫了一下，旋即点头，“此话，确实！”
的确是寥寥无几！
在这一万多年内，骨绝将许多忠于自己的第五天灾提到高位，让他们能够把持住太乙门的重要位置，再从上到下进行一波清洗。
但凡和他们观念相左的，都被边缘化。
这么多年过去，太乙门已经不能称之为太乙门了。
御虚上人叹息一声，摇摇头，“所以，哪怕如今的太乙门覆灭，我也不会有太多心里波澜，我会重振旗鼓，再建造起一个新的门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