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没事,我不怕。”少女将奶奶扶到一旁,说着不怕,眼眶却湿润润,浑身抖颤明显。
那是秋收后的一个阴沉天。
一个肩颈单薄的少女,面对四个村里的二流子,攥紧双拳。
她知道打不过,但抱着誓死的心。
因为她明白,懦弱换不来安定,只会让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得寸进尺。
所以,她视死如归,即便被狠狠摔在地上,也立马爬起来。
半边脸摩擦出血痕也不喊疼。
就在她被几个二流子压在村口的泥巴路上时,一声凄厉的猫叫响起。
是大橘!
它带着老婆孩子们,气势汹汹地赶来。
一上来,就给黑胖子挠成大花脸。
“哎呦卧槽!哪来这么多野猫!”
“胖哥,可不能被咬了,等下要打狂犬疫苗,我不喜欢打针。”
“快跑快跑!”
尖锐的猫爪挠人可疼,三五下就把他们打退。
大橘坐在白虞身侧,‘喵喵’叫着像是训斥她出门怎么不叫它?
那天,警察来得很晚,但介于白虞和奶奶身上的伤情鉴定来看,村里那几个二流子也被请去警察局喝了半个月茶。
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奶奶本就身子骨差,被打了之后直接病倒,家里的钱都用来买药,白虞自个身上的伤,连个创口贴都舍不得买。
大橘每天急匆匆跑去山上,下来就带了几簇草药。
白虞闻了闻草药,碾碎敷在奶奶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