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罢了。
她有什么好拒绝的,这是她该做的事。
沈若棠欣然应道:“郎君既然想与妾身鸳鸯戏水,妾身先伺候郎君沐浴罢。”
言毕,抬手去解他衣裳。
等褪去只剩下一条裤子时,孟玉瓒却握住她的柔荑,“好了,孤跟你开玩笑的,孤已经洗过澡,孤在榻上等你。”
沈若棠与他对视一眼,“……郎君。”
孟玉瓒只觉她叫自己叫得很温柔,耳朵酥酥麻麻,一个念头冲上来,遂笑道:“婢女不在,不如换孤伺候你。”
沈若棠咂舌,早知不叫他了。
半个时辰后。
孟玉瓒在屏风上扯下一张浴巾,将少女雪白的胴体包住,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床榻方向走去。
沈若棠一沾床,连人带被滚到角落,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小鹿眸。
不知该看他好。
还是不该看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