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代院长:“那这不就和现在九花这边的状况一样了?”
“是这样。”
“阿树你打算怎么做?”
“院长,您就先替九花太太答应下怎么样。”
“阿树!”
“院长.”藤井树失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花代院长使劲摇头,还有点责备的意思,“你这孩子,是不是在东京的时候学坏了?怎么能想这些歪门邪道。”
“那院长,我可以诚实一些,现在就告诉心春和九花我的想法。事实上我很想这么告诉她们。”
一听这话,花代院长瞬间想起来了九花月和松前心春看藤井树的眼神,又想起藤井树刚才所说的两人的过去。
“这不可。”
“院长您看!这举步维艰啊,为了向前,只能想想办法了。”
“.”
花代院长在沉思,又想了许久许久。
但无论什么,都似乎没办法很好地解决几人之间的关系。
纠纠缠缠,连解开的疙瘩都不知道在哪儿。
除非那俩孩子自己放弃。
从源头上用剪刀剪断。
可从阿树的描述来看,这更不可能。
俩孩子一个比一个犟。
“唉,阿树啊,院长老了,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你们年轻人观念。不过照你说的,院长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真伶那边我会先替你稳住。”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