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裕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行为举止略显乖张,与常人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偏差。
“沮先生,走吧。”
“咱们到隔壁聊聊,聊聊你是怎么输的。”
贾诩拱了拱手,然后靠近其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闻言,沮授顿时来了兴致。
死之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倒也不错。
于是,沮授迈开步子,跟着贾诩离开正堂,前往不远处的偏房。
“你们几个刚刚一直不发一言。”
“嘶,不会也是硬骨头吧?”
“算了,我这个人很喜欢成全别人,将他们都押到城楼上,全了他们的忠义气节。”
董裕面对大才,自然是耐心十足,但是对于这些州府官员,显然就没了那么多耐心。
如果是个人都需要他降低身份,低声下气的招揽,那他不得累死?
七八十政治的人并不难培养,他们若降,董裕省去了一些时间。
他们不降,董裕也不损失什么。
这帮人都懵了。
他们看到董裕招降沮授废了那么多唇舌,还以为能够和董裕拉扯一番,或许还能凭借对冀州军政的了解,来一波不降反升。
结果董裕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愿意浪费。
“吾等愿降啊!”
“没错,吾等旧主乃是韩馥韩文杰,袁绍僭越,夺了冀州,吾等没有办法,只能委身于贼。”
“如今朝廷派兵除贼,收复冀州,吾等身为大汉官员,自当为大汉尽心竭力!”
州牧府府官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每一个都是忠肝义胆,忠君爱国之人。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