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杉朗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好……冒昧问一句，你觉得连招的极限强度能有多高？”
说出后半句的时候，他的声音压低。
这种话本来不该谈及，但他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以及对于自身绝学的期待。
“极限强度？”
江寒心如明镜，知晓吴杉是在试探自己对这一技能的重视程度，当即做出无比准确的判断：“停留在SS级几乎不可能，进阶为SSS级是比较乐观的看法，禁术的强度也未必达不到！”
吴杉：“……”
几乎不可能，比较乐观的看法，未必达不到……
你这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啊！
无论怎么样，你都是对的！
“那行，既然连招你已经学会，去留随意，我还需要授课，就先不聊了。”吴杉哭笑不得，只得放下过度的期望。
之后，吴杉重新返回武馆内教导学生，而江寒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后院努力练习。
“嗯？”
在江寒考虑如何对自身技能进行关联才能发挥强度最大化的时候，转头发现吴杉之女吴冬葵正在旁边的假山后暗中窥伺。
“吴冬葵小姐，你看我干什么？”江寒无语，“觊觎我的美色，饥渴难耐？”
“我去你的！”
眼见自己被发现，吴冬葵还有些尴尬，可对方的下一句立刻让她杏目圆瞪，气呼呼地说道：“你这自恋的水准，停留在SS级几乎不可能，进阶为SSS级是比较乐观的看法，禁术的强度也未必达不到！”
很显然，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在偷听，而吴杉自然也不会拒绝让女儿看见独门绝技。
或许，在吴杉看来，自己主动教，她还未必肯学，而偷偷学习比她天资更强的人都要来求教的技能，积极性就会得到提高。
“谢谢夸奖！”江寒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没在夸你，而且没有好意！”吴冬葵气得牙痒痒。
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