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醒过来之后,身体还是有些无力的,不过比中午的时候好很多了。
她伸了伸懒腰,决定还是要去再找一下诏辞说清楚一些事的。
不过她肯定要容斐一起去才行。
江眠慢慢的走出去了,看到门口站着的容斐还有些意外,他以为她叫了他一声,就应该离开了,没想到还站在这里。
“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便站在等等看。”容斐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缓缓开口解释着,“看来睡了一觉好了不少。”
“是啊。”江眠浅浅笑了下走出去,“今天中午多谢了,走吧。”
一般到了饭点,其他人都自觉的出来了。
池霖一看到江眠,便直接凑到了江眠的身旁,手指落在了她脖子贴着的粉色创可贴上:“啊呀,姐姐受伤了?”
江眠推开凑过来的池霖,随意的应了声:“嗯。”
“姐姐怎么受伤了?”池霖轻轻眨了眨眼,“疼不疼啊。”
“没事。”江眠随意的开口,并不想解释太多。
“你不疼,可我心疼啊。”池霖的手腕仍缠着一圈白纱,此时伸出手指腹轻划过江眠的创口贴,脑袋也凑到江眠的身旁,轻曳的开口,“真的不疼吗?我帮姐姐吹吹啊。”
江眠又一把把凑过来的脑袋给推开,像是避什么病毒一样:“走走走,不要挨我。”
她说着快步的离开。
“啊,姐姐,你这样好伤我心啊。”池霖一脸的神伤的样子。
江眠根本不把他的话当真。
晚上的营养汤,也只有诏辞没有出来。
江眠以为诏辞应该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出现了。
青年颀长的身姿站在了江眠的面前,紫色的头发凌乱的耷拉下来,应该是没什么心情打理,脸色苍白一片却依旧难掩艳色,像是萎靡被榨干的花朵一样,腐败颓靡勾人。
他站在她面前,目光落在江眠脖子上的创口贴上,神色闪过一丝燥郁。
诏辞内心无论怎么恶心,也无法忽视他狂躁期的记忆回笼过来,让他整个人矛盾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