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你冤枉,那就跟我回衙门做个笔录,把你的具体情况交待一下。”
去了衙门,就得报身份户籍。
灰衣人眼中闪过一抹惧色,一路上都在思索着怎么和对方周旋。
却不想,林知夏没有提审他的意思,直接把他关进了地牢。
彼时江成正带着人在任府问话,签押房无人。
林知夏凭借着过目不忘的优势,将那枚铜牌绘制下来,拿着图去了验尸所。
验尸所内,只有医官厅有淡淡烛光传出,屋里的两人正在喝酒闲聊。
林知夏敲开门。
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两个酒杯,一壶酒。
酒味辛辣刺鼻,一闻就不是什么好酒。
林知夏拿出图纸。
“哪来的?”
“今天我被人跟踪了,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
樊老面色微变,烛火下他的双眼陡然深沉。
“你想问什么?”
“我听说这东西只有文思院能做,据我所知,文思院隶属少府监,专为皇室打造各类器具,像这种私人的铜牌,怕是没几个人能有。
我刚来汴京,对朝中局势还是一片懵懂,烦请先生为我解忧。”
樊老想到了那七具无头尸体,射杀他们的弓箭也是军器。
“那人呢?”
“关在地牢。”
“我要是你,我就会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