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道阴鸷的目光，是从何而来的？
闻人彧正要转头去看，突然，身后飞来一枚硕大的石子，无比精准地打在了闻人彧的后脑勺上。
只听清晰无比的“啪嗒”一声。
闻人彧“啊”地痛呼了一声，身上凝聚出来的那一丝灵力在瞬间溃散，他便在瞬间恢复了原状。
这一幕，显然是惊呆了白芷和青丝。
二人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孟扶歌，一脸关切地问道：“扶歌，出什么事了？”
孟扶歌抬眸看了一眼闻人彧，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变回来了，心里竟然还有些失落。
不过，这样的时刻虽然短暂，但是，能够这样任性的哭一场，也够了。
“我没事，就是突然有些难过，所以想哭一下。”
孟扶歌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很快便将情绪恢复了平静。
然后，她一转身，便看到了玉无尘。
他正在看着自己，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熟悉的，心疼的，怜惜的……
孟扶歌看着他突然变得深邃的眼神，微微一愣，然后，便“呵”地一声，笑了出来。
她走到了玉无尘的身前。
她怎么可能会看不懂，他在用宇文戟看她时的眼神告诉她，他还在。
他想告诉她，他才是真正的宇文戟。
虽然并不是拥有宇文戟的外表，但是，却拥有与她在一起的所有记忆。
“玉公子，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她故意当作没有看懂他的眼神，红着眼睛冷冷的问道。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不是不愿意出来吗？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玉无尘吗？
玉无尘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抿了抿唇，却是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