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请问明董事长，对这次合作有什么畅……畅想？”
南方日报记者问。
欧母殷红的嘴唇勾起，很满意这次威慑的效果。
新闻发布会直播转录播。
特地来看录播的人本想看八卦，但一本正经的新闻发布会显然让他们大失所望。
随后，网上关于欧阳和明漾的绯闻被清洗干净。
互联网失去了这段记忆。
阴雨天。身着黑衣的两个人站在陵园中。
明漾看着大理石墓碑上女孩黑白小像，第一次知道女孩的全名。
女孩家属去闹事，但医院的公关团队将他们所有的诉求驳回，只给了两万抚恤费。
家属是那种大字不识的淳朴农民，听见女儿最后的消息就是报丧。
欧阳以医院的名义，给女孩家属补偿了两百万，并全额包办了女孩的丧礼。
家属悲痛之际，对欧阳家医院感激不尽。
洁白的百合在雨中微颤。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不要再难过了，她……”
欧阳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手握紧伞柄，不明白明漾有什么好难过的。
这件事明明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明漾苦笑，她拿出手机盯着那个陌生号码良久，拇指轻轻按下去。
嘟嘟两声之后，竟然接通了。
“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