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池冷冷抽身,盛微宁不满地捉住他手:“痒死了。”
微微结着薄茧的掌心游走脊背,也没抓破疹子。
虽然背部长了凸起的小红疹,却依然无损滑腻的触感,程晏池感觉自己似握着羊脂白玉,温润蚀骨。
这体验奇妙到无可名状。
两个人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却忽然因为挠痒这样的事,一股难言的电流渗透了皮肤,带出串串火花。
盛微宁不知不觉红了脸,既难为情又萌发更多贪恋。
程晏池随意掀起盛微宁的衣摆,深蓝色内衣肩带惊鸿一瞥,他低眸,原先清冷的眸子顿时暗沉几分。
蝴蝶骨卧在白如雪锻的美背,后腰却密布红点。
“怎么弄的?”
“还不是程昱川害的,昨晚闹那么一出戏,程建雄拿你们两兄弟没办法,索性冲我发火。”
“不仅把我喊到书房罚站,还故意点了有丁香花成分的宁神香,我对丁香花过敏,闻到就有反应。”
盛微宁喋喋不休地抱怨:“夹缝中求生存,你以为我容易吗?还总对我凶巴巴的,这也算是‘工伤’了。”
程晏池停在盛微宁暗扣上的手顺势滑落到腹部,眼神凛冽阴郁:“装可怜你还上瘾了是吧?得寸进尺。”
“程建雄经常这样对你?”
程晏池不动声色检查了一遍,红疹大多数在背部跟双臂,大腿倒是没看到,过敏的情况并非太严重。
盛微宁勾勾程晏池小指头,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也不常常,我十几岁发作过两次,他大概以为我不晓得,次数多了容易被发现,但我偷偷体检过,是应欢的家庭医生告诉我的。”
“外人都知晓程老爷子为了完成挚友的托孤遗愿不惜与妻子决裂,他怎么好自毁伟光正的人设?”
盛微宁懒散地拨弄长发,用发梢挠程晏池的喉结。
“你再闹试试。”
程晏池意味不明地训斥,清冽嗓音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