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写过书信?”
“母亲说,未婚男女写信乃私相授受,传出去于理不合。”
“那你今日踏入这西厢小院,就于理相合了?苏公子可知,这院子是她住的。”南声声看向南采薇。
“我们不过是昨夜才换了屋子,难不成苏公子昨夜在自己府上就得知侯府内宅之事?你若是专程来找我,此时就该先去朝阳院!”
苏鹤眠哑住,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南采薇忽然轻咳,帕子上露出点点猩红。“原是我多事,不该请苏公子今日来……”
“采薇姑娘不必自责。”苏鹤眠急忙出声安慰,“你身体虚弱,早些回屋歇着吧。”
随后,他看向南声声。“你在外三年变了性子,我可以包容你。等你心情好些,再来看你。”
“不劳费心。”南声声突然打断,“苏公子日后也不必登门了。”
南声声觉得,苏鹤眠似乎也变了。
她先一步走出长廊,对着春水吩咐。“我要知道苏鹤眠这三年的所有事。”
“是。”春水垂头离去。
“南姑娘若想知道未婚夫之事,我可以告诉你,倒是不劳再去查一遍。”
南声声有些惊愕的回头,便见一人坐着轮椅于廊下另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人是……
她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眼,身着锦衣玉袍,腰间挂着龙纹玉佩,那双腿盖了一层厚厚的绒毯。
是倒霉催的大商国三皇子,宋砚?
之所以说他倒霉,是因为这家伙三岁时便死了亲娘,十五岁时坠马摔断了双腿。
如今三年已过,腿伤未好,看来是要瘸一辈子了。
“三殿下怎么来了?”南声声对着他福了福身,也无心施太多的礼。
今日真是奇怪,一个两个都登这侯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