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了公堂。
司徒明借投案的机会,把事情经过与柳如海说明,柳如海顿时怒拍桌案,训斥柳依依。
“简直胡闹,陈元乃是你的夫君,你竟然如此怀疑他。”
“还有兰馨一犯再犯,今日柳家再不能留你,你自领十两银子,另谋生路吧。”
柳如海气得顾不得公事与家事,索性一并处理。
这时司徒明迈着四方步,朝牢房走去。
“多谢大人牢狱招待,我便勉强住上十天半月。”
柳如海勃然大怒。
“司徒明,本县念你乃自首,又考虑你之行为,实乃劫富济贫,才从轻发落,你如此行为,是挑战本县底线不成?”
司徒明朗声大笑。
“所以,我才多谢柳大人。”
“大人就不问,我为何劫富济贫?若非那些人为富不仁,若非这朝廷上下不是乌烟瘴气,谁愿意当贼?”
柳如海惊堂木拍响。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你纵有千般理由,都不是你偷盗为贼的理由。这期间,你若生出越狱想法,他日再度伏法落到他人手中,绝无今日这般便宜,你自己想想吧。”
司徒明依旧大笑。
“哈哈,柳大人多虑了。”
“事实上若非在柳大人辖下犯了案,其他人拿我当摇钱树尚且不及,又怎舍抓我下狱。”
“今日我倒想提醒柳大人,行事不可一味刚强。”
柳如海不想再听,高喝一声。
“来人,速将此人押至牢中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