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反而走在前面,大步朝了衙门方向。
到了公堂,陈元也不废话。
“大人,现在想必您也知道我上次是冤枉的,就麻烦宣布一声,将我释放了吧,另外,这钟凌波雇凶一案审结以前,我想求大人一件事情。”
刘野这时心中十分憋屈,这怎么又把这位钦差给抓了,还有这个钟宇全也是的,就不知道好好管管我自己儿子,惹谁不好非要惹陈元,而且还要雇凶杀人。
“你说!”
刘野显得十分恭敬,完全不像郡守对平民说话的态度。
衙门的人全都愣了。
“这怎么回事?”
“大人为何对此低三下四?”
“听闻大人前不久讨了一房妾室,这人的弟弟似不太乐意,看这人年纪倒有些想仿……”
这些人不但心中狐疑,后面已然开始八卦。
若非他们想得这样,好像此事说不通。
随后他们看向钟凌波。
“完了,这次他算踢了铁板。”
“卧凹,不是吧,钟凌波要雇凶要害的人,竟然是郡守的小舅子。”
就在人们胡思乱想时,陈元明确表示,钟凌波雇凶一案该怎么判与他无关,但是两人之间立下的字据约定必须执行。
“大人,现场那边他兑现多少银子,清点过后,我希望您能下令抄了钟凌波的家,不然我怕他不够赔的。这是我与钟凌波之间立的字据,大人请过目。”
钟凌波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他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和陈元立了字据,但是又一想父亲与刘野是何等关系,还真能向着陈元说话不成,肯定会说这字据无效,甚至借机说他敲诈勒索。
刘野可是郡守,他说这字据有假,那就是有假。
哪知刘野这时按下字据,马上表示疑问。
“他到底欠你多少,要抄家才能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