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父亲早几日就跟我说,让我送信但是后来周青青就在府外转悠,父亲就不让我出门。”
王百川把事情细讲一番。
黄三泰欲哭无泪。
“呸,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你要是听你父亲的,也不至于害苦我。”
原来。
王百川见父亲见周青青一直在外面饶,就不许他出门,觉得父亲也忒胆小了,一个周青青至于把他吓成那样,在说他们又没做违法的事情,怕周青青干啥。
王百川又想到父亲说,会铺一条读书以外的路,就想着这信一直送不出去哪行,别影响到他以后的人生规划,这才趁周青青到别处转悠的机会,把信件带上悄悄溜出府。
王百川要真知道这信里写得啥,打死他也不会出门,甚至当时就给烧了。
此时此刻。
两个大男人,就差没当面抱头痛哭。
他们都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
好在黄三泰这时还保留一丝清醒,当即就把信件烧了。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王百川惊魂甫定。
“那接下来怎么办?”
黄三泰想了想,现在不管怎么说,他也算得上与王百川成为同一条船上的人。
“现在我也愁呢,我现在也不拿你当外人了,其实吧,长生观的事情就是我搞出来的,结果搞砸了,不知如何与相国大人交代。”
王百川当时就懵了。
他无缘无故地卷进了这么大事情当中,他恨不得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是,你告诉我这些干啥,我又没说想知道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