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真要这样做？”
王平瞪了一眼。
“你懂什么，为父等这一天很久了。”
“为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是皇帝自己把路走绝，又岂能怪我，皇帝有意打压儒家之时，为父就看出端倪，才选择告老。”
……
平阳县。
这天柳如海才到衙门，就被告之隔壁县的黄三泰求见，并说已然抓到造谣生事的元凶之人。
“如海兄，实在抱歉，是小弟治下无方。”
“现在人我给你送来了，一切全听如海兄发落，请再次接受小弟的歉意，在我治下发生此等事情实是不该。”
柳如海微抬眼皮。
“三泰兄有何罪过，能这么快找到元凶，我得感谢你才是。”
柳如海说这话时，心中却极度厌恶。
毕竟这话说得有些违心。
“唉，还真给陈元说准了，黄三泰选择了丢卒保车，不过他还是暴露了，可以继续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