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此时,也许不会想到。
他前番到了江州郡,指点刘野抄了江州通判祝融的家,从其家中抄得白银十万余两,然后移花接木,欲赌前面的窟窿,此事反被齐山河利用。
虽说抄家所得银两,距正式补齐失窃官银,数目尚差许多,但是这数目也非同小可。
刘野此时已秘密,将其送至齐山河处。
齐山河这才有嫁祸上官宏的机会。
就在这时。
外面有人来报。
“报,上官宏府外发现一地窖,内藏大量白银。”
“据现场勘察,此地窖从挖掘时间看,与江州银案发生之时,出入不大。”
上官宏对于如此拙劣演技,放声大笑。
“哈哈,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府外那处地方,是工部那边说要拓宽道路,分明就是他们挖的。”
这时工部几位大臣,当即站出反驳。
“上官宏你少胡说八道。”
“京城乃天子脚下,凡遇施工皆需陛下批准,你问问太子,他可知此事?”
“难道上官大人,是想说我工部的人,不经请示就擅自动工?”
如工部几位大人所说,自大乾立国以来,便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皆因皇城乃一国气运所在,哪个敢不经请示,就在京城地上施工动土。
上官宏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呵呵,看来你们是逼老夫认下此罪。”
“很好,今日老夫便以死明志!”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