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年赞礼很久没见过霜叶国师了。
贺灵川听得目光微闪。看来过去的两个月内,年赞礼一直在吃人家的闭门羹,霜叶国师甚至不愿接见。
年赞礼站定,抱拳行礼:“国师安好!”
郦清歌也向霜叶国师盈盈行了一礼:“松阳府郦清歌,见过霜叶国师。”
“你便是松阳府主?”霜叶国师嗯了一声,看看两人,若有所悟。
郦清歌轻启朱唇:“冒昧求见,想请国师做个见证。”
年赞礼补充:“也辨个真伪。”
霜叶国师笑了:“见证?我看你们是要我做个担保。”他回身一指营帐,“进来吧。”
他这般态度,显然很清楚两人说的是什么事情。年赞礼一看,放心不少。
霜叶国师转身时,往人群瞥了一眼。
他眼神如霜如刀,亮得让人不敢对视,神情却似笑非笑。贺灵川总觉得,他一下子就盯住了自己。
两人目光短暂接触,随后各自移开。
霜叶国师转身,大步进帐。贺灵川却苦笑起来——
霜叶国师望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仿佛还有两分赞许?
这可真是……唉。
年赞礼、郦清歌也跟了进去。
贺灵川运真力于双耳,尝试在一片喧嚣中听出只言片语。
然而,帐里一片沉默。…。。
显然里面打开了结界。
贺灵川转头看了看老单,后者游移不定的目光出卖了心中的焦虑。
“十九能成。”贺灵川拍拍老单肩膀,“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