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贵妇人皱着眉说道。
虞秋池连忙放开柳清安,吐了吐舌头。
林疏雨笑得更肆意了。
事实证明,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临近子时。
华灯熄灭,热闹消散。
阁楼上的贵妇人带着各自的丫鬟下人,告辞离去。
其中几名妇人面无表情,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像斗败的公鸡一样,一脸郁闷地离开。
她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本想着借着那赘婿的事,杀杀林疏雨的威风,没想到,反倒被她反杀了一记。
郁闷得都要吐血了!
“你俩,和朝槿玩得好好的,来凑什么热闹?”
“就是,我们几个好不容易逮到她的把柄,这么好的机会就被你俩给破坏了!”
出了府后,几人在马车里数落起来。
虞秋池讪讪地笑道:“娘亲,各位姨姨,多大点事儿啊,再说了,你们几个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何必整天互相损来损去呢。”
她母亲皱着眉,不悦地说:“切,你刚刚没看见她那副嘴脸,呸,不过是屎里淘到金罢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就是,简直欺人太甚,她还说那首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是在赞颂她,我呸,诗里明明白白写的瑶云的名字,她好意思说,我们都不好意思揭穿她。”
虞秋池:“……”
柳清安则大手一挥:“搞了半天就因为一首诗啊,要不我也来献献丑,给姨姨们一人写一首?”
“……秋池,你俩刚刚去的时候看见苏瑶云了吗?她真是个傻子吗?自从回来后,都不见外人,应该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那小子才华横溢,心有鸿鹄之志,心里能平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