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妇人就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依旧我行我素,继续冷嘲热讽。林疏雨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表面却还维持着那虚假的笑容,只是眼神深处,已然闪过一丝恼怒。

    那几名妇人见她发火,相视一眼,正准备再调笑几句就收口,这时,一名丫鬟突然上了楼,禀报道:“夫人,柳小姐和虞小姐来了。”

    其中一名贵妇人奇怪道:“这几个丫头不是一起去玩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林疏雨皱着眉问道:“那朝槿呢?”

    “奴婢没看见二小姐,许是回去休息了。”

    林疏雨点了点头,不多时,两人气喘吁吁地上了楼,满脸兴奋,手里一人拿着一张宣纸。

    “娘亲,娘亲!”柳清安喘了几口气,把手中的宣纸递了出去,说道,“你们看看这首诗。”

    柳清安的母亲是知府夫人,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读书,颇有才华,听她这么说,笑着接过宣纸。

    “这字,倒是有些特别,莫名的好看。”

    她先夸赞了一句,然后笑眯眯地开始念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念到最后一句时,她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首是秋池写的?”

    其他贵妇人听完,愣了一下,其中一人立刻一把夺过宣纸,说道:“我看看。”

    接着,又忍不住念了一遍。

    “妙!妙啊!”

    “这诗!不愧是秋池,巾帼不让须眉!这诗一出来,秋池都能称得上咱们景城第一才女了!”

    其他贵妇人纷纷啧啧称赞。

    虞秋池的母亲听了,也忍不住掩嘴笑起来,满脸得意。

    柳清安和虞秋池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娘亲,还有一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