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败家子啊!去酒吧喝酒居然喝了十二万,你的酒都喝到哪儿去了?”
一上车,裴琬立刻压着陆凛,在他颈间闻了闻,没有酒味,心情更差了。
“桌上有哪些酒你不是都看过了吗?那些都是市面上很便宜的酒,你应该感谢我给你省钱了。”
陆凛轻描淡写的拂开她的手,扯平了胸前的褶皱,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顿了顿,双眸微眯,“你之前在我那里喝的五瓶酒加起来,都够你用刚才那些酒洗澡了。”
神经病,她没事干嘛用红酒洗澡?
裴琬自然知道陆凛酒吧里的那些酒有多贵,心虚的缩回驾驶座上,闷闷的系上安全带。
“说起来,你今天难道一直跟裴嫣然在一起?”裴琬好奇的扭头看了陆凛一眼,发动车子,车子慢吞吞的离开了停车场,自顾自的嘟囔道:“你还真是好脾气,正常人跟她待在一起说不上两句话就会被气死,你居然能跟她在酒吧待一下午。”
而且看裴嫣然的样子,似乎她才是被气的不轻的那个人,陆凛不会没风度的跟一个女人吵架吧?
陆凛敏锐的察觉到了身侧是不是瞟来的诡异视线,干脆别过头看向窗外,留给裴琬一个后脑勺。
他当然不会自降身价跟一个女人计较,除非那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
裴嫣然就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用不着他怜香惜玉。
当然,陆凛脑子里也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