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余禾一头雾水。

      苏浔胡扯道:“我的腰还是第一次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你知不知道?你坐在上面,腰损伤很大的?腰不行了,你以后还哪来的幸福?”

      余禾愣了愣,才后知后觉什么,嘴上不饶人道:“你不行了关我屁事?我们又只是合伙过日子而已。”

      说完,余禾身体老实的往后挪了挪,坐在了苏浔的屁股上。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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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