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庚看着她将那张文书放进腰间,眼神滑过遮挡的山峰,眸子越来越暗。
黎允烟却拿起了他装印鉴的那个丑荷包,想起白天的一幕。
她将荷包摘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
嘟着嘴道:“这个荷包配不上我们裴爷,你还是别要了!”
裴长庚的大手抬起,包住她的小手,一起握住了那个荷包。
眼神幽深,喉结滚动。
见他没有哄自己,黎允烟开始作。
“哼!我就知道,你嫌弃我的手艺!你是不是觉得它很丑?”读书吧
裴长庚噙着笑意,直勾勾地看她鲜活的样子。
黎允烟更来劲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小手在他的胸前又捶又戳。
“没良心的!我还是第一次给人绣荷包呢!绣的时候,我的手指上被戳得满是窟窿!”
“哼!早知道我就不绣了,免得让你被人看了笑话!”
“要不你还是去戴别人给你......唔!”
他终于按住了她的脖颈,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的唇柔软甘甜,他已经想了一天了!
飞快地撬开她的唇瓣,抢夺、掠取。
另一只大手,克制又用力地缓缓游移。
黎允烟低声轻吟,微微发着抖,双手却很诚实地爬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贴得更近。
这个姿势,很轻易地就能感觉到他的异状。
黎允烟顿住了,眸中有些懵懂,想要垂眸往下看。
被他一把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