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黎允烟在看他，宋知意悄悄红了耳朵。
他吃了一半，放下了碗，轻咳了一声说道：“刚才，不是说累了？”
黎允烟手指一撩长发，眨眼，“头发还没干。”
宋知意的目光放至她被黑发铺满的肩膀，又收回了眼。
黎允烟白嫩的手指在9块大洋旁边敲了敲，美目睨着他，“刚才怎么没带钱去？”
“我身上有钱，这些你自己收着吧！”
“哦。”
黎允烟没跟他客气，从善如流地收起，眯眼一笑，“是了，你是要养我的！”
他的耳朵更红了些，“以后我会找机会，送你离开。”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黎允烟看着他，“既然现在我不能离开，那么我们，是不是得培养一些默契，免得被别人看出来？”
“什么默契？”他的目光看向了她。
黎允烟勾唇一笑，“我叫你头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宋知意一愣，“黎小姐？”
她摇头，“哪有人这样叫自己相好的名字的？”
缓缓凑近他，红唇轻启。
“叫我烟烟。”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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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