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抬头，言丹烟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前面右拐，去地停车场。”
原阳赞叹，这哪里是异乡五年回国，昨天才离开的吧。每条道路都这么熟悉，甚至连看都不用看。仅凭借着余光之中的一点不起眼的景色。
“你把这些资料都看一遍，一会上去之后，你先说。一会我给你打电话。”
下了车，言丹烟把所有的资料和文件往原阳怀里一推。不顾他惊讶的眼神，拉着嘟嘟往电梯的方向走。
原阳无奈的看了一眼窈窕的背影，只好钻进车里服从命令。
“累吗？”担心会有人认出她来，言丹烟带了口罩，把头发扎成马尾。她比较担心媒体会把嘟嘟曝光出去。看到嘟嘟鼻尖的汗珠，言丹烟关切的问道。
“不累。”
嘟嘟兴奋的跑来跑去，言丹烟很少带她出来逛，偌大的商场里随处都是嘟嘟的神秘之地。看见喜欢的东西，她会‘咯咯咯’的笑，然后指给言丹烟看。
保姆拿着东西在嘟嘟身后紧紧跟着，以防她不小心跌倒或者撞到什么东西上。
“跑慢点。”
言丹烟一边走一边打量商场里的环境，店铺更新了不少，但是也有多老商家一直都在。
“麻麻。这个。”
也许是受到言丹烟和言安安的熏陶，小小年纪的嘟嘟就已经表现出了极为出色的搭配功力，往往她喜欢的，都是些比较时尚而且实用的衣服。
白色丝绸的旗袍上用粉线封边，金银两色交叉着在衣服上绣出大朵的荷花来。
“这是旗袍。”言丹烟看见女儿指的衣服，轻笑着蹲了下来。也许这就是骨子里的因素吧，尽管没有接触到过旗袍，但是嘟嘟喜欢的语气很坚决。“这是中国的特色，你要试一试吗？”
嘟嘟点点头。
言丹烟让店员找来了嘟嘟的号码，保姆带着嘟嘟进了试衣间。
浏览了一遍店里的衣服，言丹烟挑了两套嘟嘟可能会喜欢的，让她一起试一试。
“麻麻。”
粉嫩嫩的小人穿着亮面的旗袍，下摆刚好露出膝盖。俏皮可爱的样子让店员都忍不住夸赞。尽管嘟嘟一头短发，却一点也不违和。
“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