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笑道:“知道你宝贝,我不看就是了。”

    杜陵正要撤回手,纪清竹却不松开,紧皱着眉头道:“你受伤了!”

    “?”杜陵低头看了眼:“没有啊。”

    纪清竹抓住杜陵的手一翻,小拇指下侧的掌侧一公分长的血迹,上面还扎着一个木刺。

    杜陵看了眼,不以为意的开口:“哦,可能是刚才削木头的时候不小心扎进去了。”

    纪清竹紧皱着眉,指尖掐住木刺拽了出来,抬头看向杜陵:“自己的身子都这么不爱护,什么时候受伤都不知道。”

    杜陵笑笑:“这算什么伤,我没事的……”

    纪清竹蹙眉:“这不算伤什么算,如今天气热,你这伤口要是处理不好容易发炎的!”

    这破地方连支青霉素都没有,这要是发炎了还了得!

    杜陵点点头,他是不知道什么发炎不发炎的,但她好像觉得很严重的样子,这要是算严重的花,那他之前那些要命的伤,要是让她见了岂不是如同天塌了一般。

    “呵~”杜陵失笑。

    “笑什么笑,这是什么好事情吗?”纪清竹瞪了眼杜陵,看着杜陵手上的伤口,又忍不住放软了声音:“你忍着点,我给你消消毒。”

    纪清竹将小酒壶的壶口对准杜陵手上的伤口,酒精顺着壶口落在杜陵的伤口上:“回去我给你找点干净的布包上,敷点药,你这几天要小心不要碰水。”

    杜陵垂眸,掌心伤口此刻才有些生疼的痛意,但他却纹丝未动,或许是因为他的手被纪清竹抓着,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杜陵看着纪清竹,炉灶的火依然亮着,照在她半边脸上,脸颊的发丝微微泛着光,清亮的眸中满是担心与认真。

    纪清竹看了眼杜陵,面不改色的,难道她的酒精没弄对吗,一般人伤口直接接触酒精怎么也会有点动静,他怎么连个声都没出。

    纪清竹鼻尖凑到酒壶上闻了闻,没错啊,是酒精!

    “你不疼吗?”纪清竹回头问道。

    “恩?”杜陵回了神道:“还好。”

    纪清竹撇撇嘴:“好吧,我还以为我酒精制错了。”

    杜陵笑笑,看向纪清竹道:“那我们现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