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陆清旭重复呢喃,眸子晦暗不明,“或许陛下,亦是不敢。”
兵力一旦调动,上京便处于空虚状态,如今储君未定,若有人想要趁机作乱…....
陆清旭顿时茅塞顿开,中军都督府的困境,父亲的困境,侯府的困境,皆来源于陛下的困境。
高处不胜寒,到底人心难测。
储君未定,派兵南下恐架空京城而为虎作伥,两相为难之下,便成了如今之局面。
“夫君的意思是?”
陆清旭眉梢带喜,凑近吻了吻叶秋漓的睫毛:“你不敢说之事,不敢说便不说。待来日到了你觉得可说,能说,敢说之时,再说便可,但我希望,你能主动同我说,行吗?”
他低沉声音蕴着些许温柔,眼角遣倦。
叶秋漓睫羽微颤,瞧他眉梢略带喜色顿悟之模样,疑惑道:“夫君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