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连忙往外跑:“我来找你,先别说了!”
温斯年挂了电话,打着手电筒就往张校长家跑。
虽然是夏季,但这大山的夜里还是很凉,温斯年奔到张校长家的时候,看见江渔和张叔娘坐在堂屋,她身上披了一件张叔娘的外套。
听见响动,江渔抬头望来,脸上惊魂未定。
“温老师。”
张叔娘也站了起来。
温斯年看江渔镇上并无包扎的地方,也无外伤,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周斌从学生口里得知温斯年今天要去县里的消息,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下午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天色黑的像平日的夜一般,他心里对江渔的那点龌龊想法跳动得更加凶猛。
他熟悉县里到青山的路况,这样的天气,营运车都没有几辆,温斯年真不一定能赶回来。就算他回了镇上,也绝不可能搭到回村里的车,如果光凭脚,得走两个多小时。
那日他说温斯年和江渔搞在一起,不过是随口说说,这几个月下来他看得清楚,二人之间,只是同事,并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他不相信温斯年会为了守护江渔,冒雨赶夜路。
他从小生活在这里,这里的环境他比谁都熟悉,周末学校是肯定没有外人去的,而且这样的雨夜,哪怕有点什么响动,别人也是听不见的……天更黑以后,他摸着黑揣着按捺不住的兴奋靠近了学校,铁门从里面上了锁,他还是学生的时候就会开这样的锁了,他笑了一笑,反手进去把锁从容打开,然后慢慢靠近那开着暖黄灯光的小屋。
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村里的姑娘,被他祸害过的就有好几个,最后都迫于他爸是村长的关系,咬牙把丑事烂在了肚子里。
周斌他臭不要脸,如果对方家长找上来,他就说是那姑娘看他家有钱有势,特意来勾引他,如果女方家里还要闹,他就说那索性把事情闹大起来,叫村里的长辈来评理!
姑娘家丢不起那样的人,只得拿了他们家钱,就此算了。
姑娘家也不好张扬,基本过一段时间就会谈一门远处的亲事,嫁出去了。
周斌对江渔他是觊觎已久却迟迟没有下手的。一是还是有点忌惮温斯年,二是江渔是城里人,见过大世面,他担心她不好拿捏,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但今天不一样,温斯年现在都没回来,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他先偷偷的躲在窗户外面往里看,只能从窗帘缝里面看见里面一丝倩影在晃动。
那时候江渔刚刚洗澡出来,穿着睡衣在屋里用毛巾擦头发,因为温斯年不在,她也没顾忌,里面内衣也没穿,就那样空挂着一件短袖。
她双手举到头顶擦着头发慢慢走向窗边,那玲珑曲线看得周斌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