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渐浑浊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外孙，眼底的情绪十分的复杂。
这两天，他派出去调查陆衍沉忽然生病，被送去瑞士治疗这件事的人，陆续反回来不少消息。
谢昀笙看完之后，却觉得云里雾里。
资料显示，陆文华把陆衍沉送进了一家，叫瑞克的私立医院，那家医院是以心脏科闻名的。
可谢昀笙几经周折，拿到的当年的入住名单里，却没有看到陆衍沉的名字。
那份名单，是瑞克医院的vip客户名单。
如果陆衍沉真的入住了，那只能是那家医院。
通过细枝末节的线索，双生子的弟弟，的确有心脏方便的疾病。
谢昀笙又对着名单仔细核对之后。
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年龄和当年的陆衍沉相仿的男性，是完全的英文名，且国籍在纽西兰。
但谢昀笙筛查完全部的就诊记录。
只有这个人的年龄和手术时间，和当年的事发时间完全吻合。
可这人的就诊记录显示，他沈寻死亡后的半年内，接受了3次大型手术，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那进行治疗。
有两场开胸手术的情况下。
陆文华是怎么同时在那半年内，对陆衍沉进行记忆改造的？
除非他找到了更温和的方式。
但，那天和阿衍提及记忆改造这件事时，阿衍明显想起来什么极端痛苦的记忆，显然改造记忆绝对不是什么温和的过程。
除非瑞克医院进行了病例造假。
否则，陆衍沉的两次开胸手术，和记忆改造就不可能同时进行。
而更让谢昀笙愁云不散的是……
他看了一眼，进门时自己拿着的，陆衍沉最新一次的胸部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