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婴立刻就被送进了PICU抢救。
十点左右。
各种手段都用尽后，医院宣告抢救失败。
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欧阳玫瑰身上。
听筒里，陆欣瑶哭得撕心裂肺。
欧阳玫瑰脑子里，快速闪回过，那些和小尽欢互动的种种。
她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多漂亮的小裙子，专门为尽欢定制的珠宝，还有很多很多……
“健康的孩子，怎么会……”
欧阳玫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行尸走肉的韩承泽。
她挂断了陆欣瑶的电话。
“承泽。”欧阳玫瑰开口叫他。
韩承泽站定回头。
欧阳玫瑰艰难的吞咽一下，慢慢走到韩承泽跟前，伸手轻轻摸了摸他消瘦的脸颊。
“陆欣瑶打了电话来，她说……她说尽欢没了。”欧阳玫瑰眼眶里滑出一滴泪，“真好笑，尽欢的产检一直都很好，怎么会没了呢？”
韩承泽神色麻木。
欧阳玫瑰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栗：“你……你做什么了？”
*
陆衍沉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许留夏身上。
她出了很多血，肚子还被刨开了。
看着她被推出病房，脸上毫无血色，半分生气也没有的样子，陆衍沉的心都碎了。
他恨不得回到离婚那天，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