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沉斜睨他一眼。
“我这一辈子，半点吃不透感情，也没爱过谁，更加没有被谁爱过，因此我并不太懂你们饮食男女的那些感情。因此有些疑惑，你说她现在对你的爱，依旧是来自对那位沈寻的爱的转移，还是记忆改造之后的成果？”
“既然不懂，那就不要张口胡乱说话，惹人厌烦。”陆衍沉冷声道。
医生耸耸肩。
“好吧，是我冒昧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写报告，不打扰您休息了。”
是的。
这段时间以来。
陆衍沉晚上就睡在这个监护室里。
但凡许留夏的数据有任何一点点的异样波动，他就立刻通知整个医护组。
碍眼的人离开了。
世界恢复到了安静，只剩下许留夏病房里，仪器们发出的细微声音。
陆衍沉看了看许留夏。
又看向仪器上的数据。
数据的线，和前几天一样，平稳得没有任何起伏。
这意味着。
许留夏就只是睡着，她甚至没有进入任何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