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替换下来的条子别丢。”
安妲香不明所以。
裴叶道:“就是早上盛血的兽皮条子。”
安妲香轰得一下红了脸。
支支吾吾:“肯定不会丢啊,又不是一次性的……”
她倒是想用一次性的,奈何条件不允许。
裴叶指指自己挖的小坑:“洗下来的污水倒那边。”
安妲香:“……哦。”
虽然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
安妲香进木屋关门,以指成梳将头发拢成一把,在用草绳将高高扎起卷成丸子头。
指甲抓抓头皮,咕哝道:“……明天白天再洗个头吧,有点儿油了……”
因为简易木屋四周都铺上草席,屋子密不透风,洗澡也不是很冷。
安妲香十来分钟就洗得差不多,换上新的兽皮衣服。
明天或许可以问问国宝能不能做个大点儿的澡盆,光是擦总觉得擦不干净。安妲香脑中想着有的没有的,舀了一盆热水浸泡满是姨妈血的兽皮条子,换水洗了三遍才拿出去晾晒。
这时,她耳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原来是国宝扛着一棵两人合抱、五六米高的大树。
刚才的声音是大树树冠在地上拖动发出来的。
安妲香看着国宝将那棵树栽到国宝让她倒污水的坑里。
“这是……”
裴叶道:“许愿树。”
安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