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裴叶在内,一群没节操的战友回答都是“当然是先让兄弟爽一爽啦”。
起初没觉得这个回答哪里不对劲,直到一人想起来一事儿。
“不对——裴叶,你现在就是女人啊……”
“哦,我知道。”裴叶冷冷道,“但我的回答也没问题,被动一方的确是比较爽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一攻难求、遍地飘零,零丁洋里叹零丁的现状。
自那之后,这群没节操的家伙看着裴叶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
大概是真的担心菊花节操吧。
其实他们想多了。
如果她是男人,找身娇体软的小可爱不好么,为什么要去抱硬邦邦的男人?
裴叶那时候就是嘴上口花花而已。
谁知道多年之后,她真能体验一把套上男性马甲的滋味???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脑中思绪纷杂没有具体内容,浓烈的酒气还在博存在感。
裴叶准备去冷水澡降一降温。
这具身体的燥热不太正常,但又不像是高烧。
还未起身便察觉到门口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她动作一顿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视线看不到,但她的耳朵听得清楚。
来人踩着轻盈的高跟鞋,鞋跟与木质地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一点点接近她。
随着来人的靠近,一阵比酒味、玫瑰花香更馥郁浓烈的香味幽幽传入她的鼻腔。
“他睡了?”
裴叶一面睡着,内心却暗暗皱眉。
屋子里就她跟来人,后者跟谁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