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萧昀凌微微攥住拳头,怕阮眠霜察觉异常,立即松开。
“我去看看。”
他走到窗边探出头,一眼就看到皇城司在检查渡口的船只。
也不知是谁统管的队伍,会不会认出他的身份。
毕竟,在外人眼中,雍亲王一直在府中雕刻太后的生辰礼。
萧昀凌询问:“夫人可否把我藏在箱中,躲过检查?”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眼眸清澈,又放低了姿态,令人心生好感。
阮眠霜抖了抖衣袖,露出腕上的那只白玉镯,笑道:“不必这么麻烦,我的婢女梦雪会易容,世子爷可以扮作侯府侍卫。我先派人潜入水中,去岸边打听情报。”
萧昀凌一愣,没想到阮眠霜身边还有这种能人。又瞥见镯子,惊觉这用料是上好的羊脂玉,色泽似乎比父皇给他的这块还好。
看来,承恩侯府很在意这个流落在外的嫡大小姐。
萧昀凌作揖:“夫人仗义。”
“小事一桩。”
阮眠霜唤来梦雪,不多时,剑眉星目、如花似玉的俊俏公子就变了模样,看着像三十几岁的大叔。
萧昀凌好奇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胡子邋遢,相貌平平无奇,像极了镖局里的汉子。
甲板上爬上一个浑身是水的人,喘着气道:“小姐,那些人在查哪家船上运着私盐。”
私盐?
离京一月,京中又发生何事了?
萧昀凌思索着,换上承恩侯府的护卫服,把玉佩藏在里衣。
阮眠霜倒是没有多想。按照大梁律法,贩私盐超十石者杖七十,徒三年,财产一半没官。把盐引分成数份销售,这罪名便不成立了。
皇城司多半是借着这个名义,查探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