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早上坏。”
狐子衿打声招呼一种马上回应。
鹿苏苏早上第一句话就让人脑子当机。
打着哈欠，鹿苏苏完全不觉得她说的哪里有问题，到底是谁在早上好？
每天都是早上坏。
狐子衿没有过多纠结鹿苏苏的用词，将人压到了部落角落，才开口：
“必须记住，你需要对我的身份保密，至于报酬，只要我能拿的出的，可以让你挑选。”
鹿苏苏被逼到了部落角落，狐子衿蒙着的眼睛向她靠近，隐约间可以看见羽毛内部的紫色。
脸上痒痒的，点了点道：
“我当然会为你保密，兽神还等着你死后献上你的眼睛，要是不新鲜了那可不行。”
鹿苏苏一旦开演，那就演到底，最开始的一个谎言，需要后面无数个谎言去填。
鹿苏苏说慌不打草稿，对这种事当然是没有一点点的愧疚感。
活着而己，不寒碜。
况且人生不是彩排，每天都是现场直播。
狐子衿的脸一点点的靠近。
他在寻找鹿苏苏语言里面的破绽，并且对鹿苏苏兽神使者的身份都并不怎么信得过。
然，鹿苏苏如果是演的，在狐子衿看来简直是天衣无缝。
甚至给他一种感觉，面前的鹿苏苏不仅仅是使者，更像是兽神的化身。
他先前日日夜夜疼着的眼睛，竟然因为鹿苏苏所说的一番话，睡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会将我的眼睛好好保存，直到死后升入神国，还有……谢谢。”